躁感。 虽然很轻微,但是却让她警惕。 她不由想起之前崔轼在伙房帮忙,照管过全营的汤水。 这么想的时候,她就更恐慌了。 以她用毒的经验来看,这种药物多半是慢性毒药,或者需要某些引子和契机随时爆发的毒性。 她害怕还有更大的阴谋在暗处蛰伏,时刻等待着张开满嘴獠牙。 但她不敢和狄一苇说。 狄一苇多年旧伤,靠福寿膏勉强压制,其实也就是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