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晌他骂了句,“疯球。” 他站起身,伸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你这些废话,我完全不懂你是个什么样的疯子,但是现在,酒喝完了,你也该走了。” 楼析沉默着,半晌慢慢起身。 地洞下的匕首收了回去。 没有机会了。 楼析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榻上,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空洞地道:“如果想好了,或者遇到难处了,来找我吧,相信我,我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