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过来,指缝间的银针无声无息探入茶水,抽出后看没变色,才悄无声息退给铁慈。 铁慈一笑,端起茶碗,敬酒般对容溥一敬。 容溥也喝了一大口。 咳得太过用力,咽喉还真痛起来了。 铁慈看着他发白的脸色,叹口气,道:“我要赶路,你又何必这么急,身体撑不住怎么办。” “我若不跟着,谁来照管你的身体,我若不跟着,你休息得更少。”容溥道,“回去后还有一场硬仗,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