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但牙齿咬紧了腮帮,发出细微的格格之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 铁慈看她一眼。 游卫瑄低着头也感受到她的目光,抬头惨笑道:“殿下,您做决定吧,卫瑄……不怪您。能保住命,已是万幸。” 铁慈又想了一会,还是摇头。 “你父子一人布政使,一人都司,黔州便成你们的藩地。既然你要我把游卫瑄交给你,那你把游卫南交给我。我安排他在盛都为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