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铁慈正撅着屁股在换床褥,将每一条皱褶都抹整齐,弄脏的床单塞在床下,才转身坐下,衣冠整齐,神容肃然,宛如正高踞她的宝座上。 慕容翊:“……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旳一句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铁慈:“嗯?” “你是女人吗?” 铁慈撩起眼皮,“昨晚不是试过了?” 慕容翊搓搓手,“太激动了,不太记得了,要么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