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每句话,每个字。 中书听了,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塞过去一个荷包,内侍也就很熟练地收了。 内侍回转重明宫,中书也就回了内阁值房,就着灯火,匆匆写了封信,交给自己在前廷伺候的伴当,伴当行到宫门下,找到熟悉的值夜侍卫,将信交了出去。 次日天明,容府侧门就有人进入,不多时,这封信便放在了容麓川的书房桌上。 枯瘦的手指拈起信来,随意瞧了瞧,顺手扔一旁火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