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翊眯着眼看他,慕容尧蘸着茶水,在桌上随便画了几道。 慕容翊脸上仿佛忽然戴上了面具,先前被拿母亲要挟的暴怒荡然无存,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桌子。 辇内的温度却仿佛降到了冰点。 慕容尧仿佛全无所觉,在桌面上又划了一道,道:“之前是你对朕摆出道儿,现在轮到朕来给你摆了。” “你母妃,是一道。” “你外公的遗骨是否能被安好埋葬,是否会因你死后不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