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光划过,那光明明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却能在半空中凝而不散,宛如一道穿刺天地的玉柱,转眼便要抵达。 浑浑噩噩的铁慈抬头。 一瞬间眼前掠过这光,也掠过那年在魃族山谷所看见的那幅画。 一道光从街道这头穿到那头,正当鼎盛时期的三狂五帝之首毫无抵抗能力,从此不得不和知己分离,蛰伏南疆二十年。 她什么都没想,两只手抓住两个人,全力一闪。 下一瞬水花溅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