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一只玻璃酒杯,指节都用力到泛白的程度,手臂上的青筋暴突。

“大哥,你和那姑娘之间……”薄时礼问得很小心翼翼:“没怎么样吧”

薄时衍没有回答薄时礼的问题,只是转眼将手中的玻璃酒杯给徒手捏碎了。

猩红的血液,瞬间混合着酒液,一滴滴流淌下来。

一时间,包厢内又是酒,又是血液的味道。

这把薄时礼当场给看傻了。

可受伤的薄时衍,凤眸里却是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