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责任也不全在我,还有一个罪魁你不曾想到” “是谁?难道你想说信王吗?”田尔耕没好气地问道崔呈秀见他的模样是很不待见自己,但他却知道此时必须要拉了田尔耕与自己同一阵线,不然今后自己在阉党中可就少了一个朋友了所以虽然田尔耕的面色很是不善,他还是笑着道:“不,信王根本算不得什么罪魁,他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罢了利用他向皇上进言的人才是我们的敌人” “有这么一个人吗?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