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前去慰问一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本官以为大可不必。”听他谈起这事,严伯达的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虽然事情在我浙江发生,但若非他结下了仇敌,是不会有人与他过不去的。而且他一个锦衣卫的同知,不过四品,来到了浙江也不知来拜望一下我们这些大人,他既然不知礼在先,我们何必对他守这礼呢?随他去吧。” “这个似乎不妥吧?这个唐枫虽然官位不是很高,但却深得今上的信任,也曾立下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