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的家人离开后,张思远很是不满地说道:“事情已经成了,你就不能再忍上一下吗?” “大人,我已经忍了好几个月了,我忍得,那些粮食和银子可忍不得啊。”丁伴程苦笑着道:“不过大人但请放心,我此来很是低调,不是刻意盯着您这里,是不会有人注意的。而在这杭州城里又有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来盯着布政使大人的府邸呢。” “好啦,恭维的话就不要多说了。”张思远哼了一声:“你的那些粮食和种子都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