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闯王,我们离着西安不过半日的路程,对此可不能不防哪。”许多人都附和地道。 高迎祥手里还拿着根棒骨,此时已经没心思去啃了,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知道他们对我们这些兄弟的恨意啊,只是现在我们人马分散,想要反抗都有些为难了。” 在这段时间里,高迎祥和麾下的人马也吃上了军粮,不少人对眼下安生的日子很是习惯,不想再如以往一般提着脑袋冒险了,这使得原来的闯军的战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