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也可以辞去工作换个地方。 但进入证券公司,是父母花了不少关系打点下来的。 这个操蛋的现实社会,想进其余公司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且,谁又能保证,其余公司就那么正派光明呢? 百无聊赖的想着,就听到有人大声笑着进了营业厅。 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穿着勾勒曲线的轻薄旗袍,挎着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扶风摆柳的走来。 沈晓露在心底鄙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