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可是魔修?还是人人皆惧的女魔头,我为何要跟你讲道理?” 她微微支起身子?口中呵出一口微熏的酒气,接着道:“等到你能够达到我的高度?再来同我讲道理。 就好像从前,他板着脸与她讲道理一样。那时候的他,还信了她的话,以为她是被合欢宗害了的底层小灵种,一时鬼迷心窍练了那心法,他便天天与她讲那些冗长无趣的破道理,燃了一柱又一柱凝神的香。 她不记得他说的那些话了,她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