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慢的拭了拭下颌的残酒,他的动作极慢极细致,似乎要通过这般的慢动作,来抚平内心激涌的怒火。 随即他冷冷拂袖,桌上酒杯无声粉碎,笑道:“好,我还是看错你了,你虽能屈能伸,却自有你无人可及的骄傲,既然如此,你便凭本事,来我这拿解药吧。” 凤知微不出意料的笑笑——像他们这种人物,遇上任何事都已经不会再如贩夫走卒般冲冠一怒血流漂杵,相反,越生气,越要让自己快速冷静,一言握万人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