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严肃的,这病人的病只怕不简单。 看着郝美丽从一开始的“任性”到现在的坐立不安,一旁的人哧哧笑个不停。 秦川却不受影响,“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左边身体有些麻的?” “上个星期吧。我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觉,从那个时候起脚好像崴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郝美丽抓了抓脑袋,这么被秦川审问式的询问,让她很不自在。 “你在好好回忆一下,究竟是你摔倒之后,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