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便笑。蒋玲玲白了周晚晴一眼：“妈，你说话别总是半截半截的。很容易有歧义的，知道不知道啊？”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么？怎么会有歧义，很好理解嘛。小秦，是不是啊。”周晚晴冲着秦川笑了笑。

秦川点点头：“嗯，是很清楚。不过晚上我还是回去吧。这一阵几乎没怎么在家里打停，马上又要过年了。家里事情也挺多。”

“那也好，路上小心一点。谭山这边的车不是很守规矩。没有监控的地方，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