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被满室的水汽,熏得有点懵懂燥热了。 灯光依旧洁亮,水流依旧清澈。 薄靳言坐在椅子里,高挑修长的身躯,宛如线条优美的雕塑。俊脸也染上浅浅的绯红颜色,黑眸幽沉的望着面前的女人。 简瑶诚然是羞赧的,但又不可能完全对某处视而不见,指尖的一点点无法避免的触碰,都叫她的心急急的跳。 终于还是脱好了,简瑶再次把莲蓬头塞到他手里:“洗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