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会结束。再不会有痛苦,你会获得新生,我会马上就放了你。” 简瑶恍恍惚惚看着眼前的纸笔。 只要写一封信,离开薄靳言,这个人就会放过自己? 只需要一封信? 纤细的金属笔尖,轻轻划过纸面,已写下两个最痛的字 “靳言:” 血肉模糊、关节已有些变形的手指,骤然握紧了笔,停在纸面上方。简瑶无声流泪。 “怎么不写了?”他的声音依旧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