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的人到底还记得这是在哪里,没有继续往下,而是又缓缓地往上一路吻至她的唇瓣,又移至耳垂,他轻喃出声,“酒儿,乖,心情是不是好了些。” 谢酒耳根绯红,脸颊滚烫得似要烧起来。 是自己以往过于主动了吗,才让他觉得用这法子能让自己开心,想到这个可能,谢酒感觉脸好似要烫熟了般。 她恃宠而凶,掩盖臊意,一口用力咬在他的胸膛,“你,你把我当色女。” 男人不语,只用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