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这是没什么大碍了。 她看着她,笑道,“以后不会了。” 在林舒看来这就是一句敷衍。 林舒斜睨了她一眼,“伤得这样重,这次少不了要喝一段时间汤药,你受着吧,我去熬药了。” 她太清楚谢酒对顾逍的感情,他的命比她重要,若有下次,她依旧会奋不顾身。 清楚归清楚,对朋友的担心和心疼却也是切切实实的。 这碗药熬得比寻常汤药更浓郁几分,也苦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