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没权没势,和别人争个啥,好好将这家酒店经营下去算了。可是,你也知道,那是她一直的理想,那是她的梦。我能体会到她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难过,可以用绝望来形容。可是,我却不能帮他,我一直为这事很内疚,哎……我真恨自己没用。” 徐政越说越来越激动,神情也比较愤慨,嘴唇有些哆嗦,眼眶竟然有了一丝红润,只是还是忍住没掉下眼泪来。 “真是岂有此理!”叶凡听到之后相当的愤怒,真没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