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韩子禾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夕阳渐西下,红霞伴人归了。 现实中的短短两三个小时,于那场说不清滋味的梦里,却是让韩子禾围观了现在这个身体的前半个人生。 韩子禾说不清自己于这幅身体,应该算是附体还是重生。 可无论是哪种占据这幅身体的方式,于她韩子禾而言,都已然是前尘如梦。 曾经的那些血脉相连的亲人、那些同生共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