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推辞,反正她已经欠韩子禾许多了,也不在乎多欠一点儿她的好。 “哦,对啦!”席泠注意到时间不算太早了,就想告辞回屋,只是忽然脑子里划过她之前想说的事儿来,只能厚着脸跟韩子禾多说两句。 “嗯?什么事儿?”韩子禾晚饭前睡了好一阵儿,所以这会儿很有精神儿,并不觉得劳累。 “我……想问问你,你这种施针手法,是普遍手法吗?” “嗯?你怎么这么问?”韩子禾看着面前双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