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不是么?”冯援增有点儿懵。 这也怨不得他,毕竟他本就不是京城人,而在他的家乡,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家里上下几代人,也就出了他这么个不肖冯家人的人,剩下的长辈同辈,不是在学校里任教,就是在研究所里研究学术。 他们家的姻亲里,也就有一两家是公务员,剩下的,不是考古方面的专家,就是鉴定方面的学者,不是研究医学,就是钻研国学。 总之,他们家,包括亲戚在内,要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