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丢人啦?”林白衣不承认,不是因为他嘴巴太硬而是他真不那么认为。 洛子兢见他毫无自觉性,不由得耐下性子问他:“我问你,你是不是当着你自己徒弟面儿,又见那个女人啦?” “什么叫‘又见那个女人’啊!”林白衣不爱听,“人家有名有姓!您老就算记不住,那也可以叫称呼啊!人家怎么也算是给您打工的,您要不要这么不客气?” “混账!”洛子兢自从和这徒弟说话,胸脯的起伏频率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