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禾的头,晕晕乎乎的,说痛也不痛,可是就是别扭。 良好的记忆力让她在晕眩的快要迷糊过去的时候,还清晰的计算出,这样的难受,是从渺远说她晕开始的。 韩子禾在心里翻翻眼,都已经分不清渺远到底是说谁呢! “哎呀,师妹,怎么回事啊?我们怎么被这里排斥啦?” 渺远的声音还在耳畔炸响呢,结果,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原本已经被韩子禾克制的晕眩,像是突然被传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