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低下头,小声说,“大家不过萍水相逢,你们不需要这么地费心。” “这不叫费心,这叫关心啊!”韩子禾摇摇头,不认同,“你和韩品从本质上说是同一个人,这样说来,你也是我的孩子咯!家长关心孩子,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言品闻言,虽不曾抬头,却紧抿着嘴唇。 在韩子禾看不到的角度,他才放纵自己情绪,任自己的眼圈泛起了红色。 “子禾,你能过来商量件事情么?”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