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儿平静的郑源,将手放在胸膛上面,认真的感受着传达到手心儿的跳动,直到那跳动的韵律渐渐平稳成节奏,他才放下手。 说起来,他可远远没有像那位核对员以为的那样镇定。 要说情绪,他想,应该就是“紧张”,想想刚刚的他,那可是一直都在最紧张的场景里,别看核对员后来对他恭恭敬敬,但是当时若是他真露出哪怕丁点儿破绽,就那位看起来特别谦和的核对员,当即就能变化成对他围追堵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