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坐在林白衣身旁,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小身板儿挺的那叫一个直! 若不是从他抿起来的双唇上看出些许端倪,还真以为他不关心现在的情况呢! 林白衣以同样坐姿坐在自己徒孙身旁,不过他顾不上这小子了,谁让他师父和师兄都在他面前呢!这般也就算了,最最重要的是,他师父他师兄现在都跟脸上涂了煤灰一样,那叫一个黑啊!要是将灯关上,他很怀疑即使自己夜视能力很强,都不见得能够看清楚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