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愁似乎作用不大。 “愁这玩意儿就跟种子似的,你就不能让其在你心里出现,你说你还用酒浇愁,你万一浇的它生长起来,还特茂盛咋办?” “这能吗?”陈无瑕也是有些醉了,清清跟她在这儿一本正经胡扯他,她都能当真呢。 “咋不能?”偏偏清清还不认为自己是跟陈无瑕胡扯,“你以为愁绪这样存在能跟人般,能喝醉?” “你要是将愁绪给灌醉咯,那要是……愁绪发起酒疯,你咋办?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