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或者我的家人,轻则有破财之祸,重则有血光之灾。 接下来,我折腾的一个公司果然在几经曲折之后再次夭折。然后,老何经历了此生最为逼仄最为窘迫的一个夏天。 我不知道,一个人在最为困顿的时候,是不是容易与美相遇。反正,这个夏天,当我徘徊在广场上,一个人坐在人流如织的中山广场那群鸽子旁边的水泥墩子上,额头冒着汗,手上拿着电话,绞尽脑汁都不知道向谁借钱解决明天口粮的时候,我的确听到了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