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只要叔叔喜欢吃我就很开心。” 安铁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感受着黄昏的宁静与和谐,觉得这样的生活如果一直过下去,都会把自己惯坏似的,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这时,安铁瞟了一眼曈曈,只见曈曈在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安铁说:“丫头,你想什么呢?” 曈曈看了看安铁,说:“叔叔,你还记得我们在贵州的时候遇上的那个白头发脸上带疤的女人吗?” 安铁想了想,说:“嗯,记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