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有点神经紧张了,白飞飞一个人生活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懂得照顾自己?安铁自嘲地笑道:“操!我他妈最近怎么神经兮兮的。” 安铁放慢了车速,本想设置车头回去,又觉得反正也出来了,就去那看一眼,即便白飞飞不在,心里也能踏实点,安铁沿着滨海的一条公路继续往白飞飞家开着。 从大海上散发出来的腥味充斥着安铁的鼻息,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安铁一个人行驶在大连的公路上,想起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