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寻常的爷爷,他没有温柔的把白律扶回床去,他冷冷地看着趴在地上挣扎的白律,好像看到一条被遗弃的狗一样。 白律勉强做出了跪姿,他一头冷汗,又是恭敬又是惶恐的喊道:“大爷爷,你怎么来了?” 白烈凝神看着白律,淡淡的道:“叫族长。” 白律的信好像被匕首捅了一下,他以前都是喊白烈大爷爷的,那时候白烈的表情虽然也冷,但却不像现在这么直接的拒绝他。 一个称呼的改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