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他又惊又奇。

他自知再无幸理，双眼看着秦硕的时候却又多了几分不屑：“你我的仇恨无可调和，但你杀我竟然还存着仁慈的心思？像你这样拖泥带水的性格，就算天资过人，也迟早会被别人害死。”

秦硕是想吴欢死得痛快，他就不喜欢折磨人，但听得吴欢如此评价，他捏了捏下巴，片刻，又点了点头。

“对，你说得很对。”

一股灵力堵住吴欢的伤口，吴欢的生命力便不再消逝，这是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