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当年也不是被谁附了体,打得老夫无还手之力,还是少惹他微妙。”站起身来,道:“司徒兄,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远离此地,在做其他打算。” 司徒狂道:“好,他们追不着人,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搜寻。我们找个隐避的地方休息一下。” 两人架起司马俟,不走大道,专捡林深之处走,走了数里,来到了一条小溪旁,两人喝了几口水,坐在溪便歇息,借机调元。 两人的内伤虽不致命,但想要完全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