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渔翁笑了,点在金背七星刀上的那根手指向前微微一推,然后向后一抹。 陈奎木脚下把持不住,“蹬蹬噔……”一直退了三十多步,不多不少,刚好站在自己的坐骑边上。 坐骑“呼噜”打了一个响鼻,斜眼看着陈奎木,像是在与主人打招呼。陈奎木早已嗔目结舌,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在这渔翁面前,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此时,日头终于落山,天黑了下来。过了一会,有人憋得难受,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