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到一个可能性:“既是去过那种地方,有没有可能,他在那边,与人有过什么情谊?又或者是与人争风吃醋——” 郭先蓓咳嗽一声:“他一个穷书生,与人争风吃醋是断不敢的。而且,那里的花娘一个个眼高于顶,也没有看得上他的。他倒是十分仰慕花魁,可花魁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倒是我还有点钱——” 李长博听他得意起来,直接出声打断:“说正事儿。除了花娘,你们和男子之间——” 郭先蓓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