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偷情,你应该心里有数才对。她成日那么忙碌,她有没有那个时间去偷情?” 付拾一把话问完了,就一个字不想多说了。 任察失神了很久,最后却还是冷漠道:“那又怎么样?如果她没和人偷情,她的胎记那么隐秘,怎么会被人知晓?” 付拾一懒得回答。 李长博冷冷地看着任察:“你刚才,并没有反驳自己杀了人。” 和杀人相比,妻子是否不忠,自然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