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这样说来,反倒是复杂了——” 付拾一摇头:“不复杂,你忘了何家是做什么的了?” 李长博微微一笑。 钟约寒恍然:“所以就是何家做的?” 付拾一提醒他:“虽然证据指向是这样,但是一切没有查明之前,不能说绝对。你和我一句话,可能就会冤枉了好人,毁了一个家。所以一定要谨慎。” 钟约寒连忙肃穆:“付小娘子说得是。” 李长博微一扬眉,唇角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