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将眼一瞪,虽然还是平平淡淡的,可是也吓人得很了:“那日,他用的什么鱼?” 付拾一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有一种压力:好似说不出来,厉海下一步就是拔刀杀人。 那几个人被厉海那么看着,压力自然更大,有两个是不记得了,有一个抖抖索索的说:“是鲢鱼。鲢鱼。” 厉海还不满意:“鲢鱼那么多种,究竟是哪一种?” 那人毫不犹豫:“是花鲢鱼!花鲢鱼!那天送来的一筐鱼里,最大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