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已经又说下去:“既然你没有庶子,也不是庶出,如何能感受到我的感受?既然感受不到,又如何能这样说?” 董氏笑了笑,看张白镬一眼:“只有他,才是最明白我的感受的。” 张白镬和董氏对视片刻,最终狼狈挪开了目光。 “与其做一辈子庶子,出不了头,倒不如死了。”董氏声音渐渐轻下去,仿若蚊呐。说出来的话也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众人:“我是他娘啊,又怎么会不疼他?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