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软太热了。” 以至于会有一种错觉,仿佛手底下不是死人,而是活生生的人。 付拾一打量师兄弟两个,叹息:“可见还是练习太少。而且心态也有些问题。” 师兄弟两个都有点茫然。 “乐清你说说,你缝头的时候在想什么?”付拾一干脆利索问罗乐清,准备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个问题。 罗乐清茫然脸:“没想什么啊。” 付拾一点头,反倒是一脸欣慰:“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