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发沉重起来。 当年出事,是在出长安的第十日。 马上,就要到了那个地方了。 李长博自然也有感觉,只是心中心疼,却也不知道怎么宽慰——有些事情,哪怕是隔了几年,十年,十几年,也依旧是不可提起的疼痛。 所以,他只是悄悄的朝着付拾一身边坐了一些,借着宽大袖子的掩盖,悄悄的握住了付拾一的手指。 付拾一看过来,李长博面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是安抚的拍一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