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他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怎么会这样?那些人有钱有势,我也没办法啊——” 付拾一震惊的看他:还好意思哭诉啊?这三观,是不是太奇怪了一点? “本来我日子过得好好的,眼看再有几年就能回家去养老,偏偏出了这个事情!郑毅他连累我!”驿长是真委屈,就算停下来,眼泪也真掉下来了。 李长博也是沉默。 王二祥实在是忍不住,压着驿长胳膊的手,用了一点力—— 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