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没有机会以爱新觉罗氏子孙的名义下葬的机会。你永远是个罪人。” “罪人。”弘昐喃喃了一句。 然后笑了起来。 先是低低的笑,慢慢的就开始大笑。最后竟是越来越大的笑。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歪在椅子上,笑的浑身无力。 弘昕始终冷冷的看着他,不打断,不后退。 也不知过了多久,弘昐没力气了,笑不出来了。 才抬头,沙哑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