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下来,也清楚了。 “儿子不敢。”弘时干涩道。 “是不敢,不是不怨。”禧嫔苦笑:“只是,额娘不懂,你为什么要怪额娘呢?” “儿子不怪额娘。”弘时低头。 “你是我生的,打小我养着,你是不是生气了,我还是看得出的。你是怪我计划的不够么?是我……”禧嫔说不下去了。 “额娘,那些事都过去了,就不必说了。额娘如今……也降位了,又何苦再提起?”弘时看了禧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