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大哥,他并不疑我会害他,所以将他获知的本事和盘托出。” 说到这里,黄克面上的哀色更浓,眼眶已经泛红,声音已带着哽咽。 他端起杯再度喝了一口,待情绪稍稍平复,这才道: “我当时是内定的下一代家主,对黄家的祖训自是奉行不虞,当即就喝骂了他。 但我也知道他听不进去,为妨将来给黄家带来不测,我将此事告知了族中的几个老人。 法制社会,我们当然不能按祖训所说